上车后,苏简安问:“画画真的只是滕叔的业余兴趣?” 陆薄言的唇角满意的勾起:“以后你不用隔天才能从报纸上看见我了。”
“真是抱歉,我一时改不了口。”韩若曦笑得十分无害,她压低声音,用只有她和苏简安听得见的声音说,“不过,你们不久后总要离婚的吧?那我还有必要改口吗?还有,你大概不知道你们结婚前,南非出土了一块品级堪比库里南的钻石,被薄言买下来了,至于他买来干什么嘛……你回去网上看看当时的报道,再考虑要不要叫我改口。” 让陆薄言露出这样的表情,苏简安毫不掩饰她的成就感:“你不知道该拿我怎么办就对了,慢慢的想!”
唐玉兰笑了笑,拉起苏简安的手:“那我们坐后座。薄言,你来开车吧?” 苏简安觉得当个空姐也真是不容易,居然要记住每位乘客的脸……
苏简安笑了笑:“我很荣幸。” 陆薄言云淡风轻:“我说把药喝了。”
邵明忠无奈地认命:“我们认输。你放了我们,我送你回家。我们一笔勾销好不好?” 苏亦承翻文件的动作顿了顿,他看向张玫:“有需要你做的我会交代。”